〈回響〉
怎麼也想不起你是如何瘦的
瘦得如一句簫聲
試以雙手握你
你卻躲躲閃閃於七孔之間
江邊，我猛然看到
自己那副草色的臉
便吵著也要變成一株水仙
竟不管頭頂橫過的一行雁字
說些什麼
你一再問起：
「千年後我瘦成一聲淒厲的呼喚時
你將在何處？」
我仍在山中
仍靜立如千仞之崖
專門為你
製造悲涼的回響
─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
一支筆、一台相機，描繪一個瘋狂世界。
〈回響〉
怎麼也想不起你是如何瘦的
瘦得如一句簫聲
試以雙手握你
你卻躲躲閃閃於七孔之間
江邊，我猛然看到
自己那副草色的臉
便吵著也要變成一株水仙
竟不管頭頂橫過的一行雁字
說些什麼
你一再問起：
「千年後我瘦成一聲淒厲的呼喚時
你將在何處？」
我仍在山中
仍靜立如千仞之崖
專門為你
製造悲涼的回響
─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
蒼白的路易斯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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